他突兀的笑了，“你真好看。”
司乐被他夸的莫名其妙，可还不等她开口，她的后脑就被大力按住，骤然被压到男人面前。
距离太近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，只能听到他那种似是玩笑又暗藏危险的嗓音，“这么好看的女人应该不少人惦记是吧，除了林子白还有谁？宫偃有没有找过你，还有你那个哥哥，离婚后你想没想过给他机会，嗯？”
司乐听他愈发离谱的问话，感觉自己被冒犯了，一边挣动一边道，“你神经病！他是我哥哥，我怎么可能会他有什么念头！”
“哦，哥哥不行，那林子白呢？你这么护着他，是想过跟他在一起？想过让他碰你，还是让他照顾你跟娄栎？”
司乐挣扎不开，听着他那种玩弄羞辱的语调，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。
有被恶意揣测的愤怒，更多的是从前那种被他反复盘问的身不由己。
不知哪来的力气，她狠狠推开他禁锢她的大手，“娄枭！你简直是不可理喻！”
“你嘴上说要跟我重新开始，可是你现在的一举一动跟之前有什么区别！你还是那样霸道，根本不听我说什么！”
见她眼眶通红，娄枭眉心拢起烦躁的弧度，克制的耐着性子按了按她的发顶，“好了，我的错，我相信你。”
“你根本就不相信我！”司乐不肯让他碰，“你嘴上说着把选择权都交给我，事实上呢！你只给我一条路，就是跟你和好！我只能选择什么时候走到终点，却不能选择走不走这条路！你这跟从前有什么分别！”
她一边说一边发抖，似是情绪太过激动，又似是此刻的感受勾起了一些痛苦回忆，她说不出话，甚至做不到现在逃离，环着肩膀像是没安全感的鸟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