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白哪敢应声,只一个劲儿的说:“郡主,奴婢真的知错了,郡主心地善良,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!”
这话说的好像花容不饶了她就成了蛇蝎毒妇。
花容没理月白,看向另外一个宫娥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月白与花容交锋已经败下阵来,那人不敢放肆,恭敬开口:“回郡主,奴婢叫月清。”
“你知道宫里犯上都是怎么处置的吗?”
月白听到这话立刻瞪着月清,眼神里都是警告。
月清低着头没看月容,柔柔道:“回郡主,按照宫规,以下犯上者当直接处死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……”
月白尖叫一声扑向月清,只是还没碰到月清的衣角,就被铁狗死死摁住。
月白挣扎着叫喊,花容冷着声命令:“把她打晕,堵了嘴捆起来!”
花容已经给了月白机会,她自己死不悔改,就没有办法了。
月白被捆起来丢进柴房。
花容让月清起来,拿了一锭碎银给她,温声吩咐:“以后早上给他们每人煮六个馒头,炒两个菜,中午和晚上各煮一升米,两荤三素五个菜。”
听到这话,几个少年均是眼睛一亮。
以后他们都能吃饱了。
花容安排少年们住外院的大通铺,铁狗不肯睡,非要值夜。
花容劝了几句,见铁狗神情坚定,忍不住问:“谁让你来我身边的?”
花容故意绷着脸,装出一副早已洞悉一切的模样。
铁狗被花容唬住,眼底闪过慌乱,不再老成,急急的说:“没……没人让我来主子身边,主子救了我和弟弟,这辈子我只认主子一个人,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都不会背叛主子的!”
铁狗的皮肤挺白的,因为着急很快红透。
花容没有为难他,放他去值夜,心里却有了计量。
她在这世上已经没了亲人,皇后连护卫都没给她,必然不会帮她挑奴隶。
卫映辰现在还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,可以正大光明的送护院来,不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子。
白日花容在铺子里碰到江云骓,他看到懿旨才知道她自立门户了,也不太可能在一天之内帮她找到六个这样得力的少年郎。
一个名字在脑海呼之欲出。
花容的唇角不觉弯了弯。
第二天,花容被一阵哭嚎声吵醒,月清进来说是有一群人带着小孩儿在府外哭闹,要花容把他们的娘亲还回去,这会儿已经引起不少人的围观了。
花容猜想是那几个妇人的家人寻上门来了,让铁狗从后门去报官,铁狗转身要走,花容又补充道:“你把二虎也叫上一起,看看这些人被官差赶走后去了什么地方,又见了什么人。”
花容前日才出宫,还没办开府宴,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她现在的住处,这些人是从哪儿打听的?
官差很快就来把人赶走,晚上铁狗才和二虎一起回来。
“有个中年男人给他们拿了银子,让他们不要怕,继续来闹事,我们跟着他在城里转了一圈,发现他叫王青云,是个赌鬼。”
三娘已死,花容都快忘记还有这么个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