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宁跟尤乾说话的功夫,靳宴一直注意着她。
她单手背在身后,有些不自在地咬着嘴巴,说话间,眼眸颤颤。
尤乾对她态度非常好,甚至温柔得有点过了。
同是男人,靳宴太懂尤乾了。
尤乾对时宁很有好感。
傅修心细,看到这一幕,上去拉了一把尤乾,免得他不经意地找死。
时宁是想要避孕药,纠结再三都没说出口。
尤乾被拉走,她叹了口气,想着得点个药房的外卖。
众人一走。
屋内瞬间就安静了。
时宁没看靳宴,直接回了房。
脾气膨胀之快,令人震惊。
靳宴已经连气都懒得生了。
当初见面时,那么个好欺负的小东西,他好吃好喝地养着,反而把她脾气养大。
可转念一想,又觉得不爽。
她敢这么放肆,实际上是他真收拾不了她了。
真好好教训一顿?
大费周章去欺负一个女人,不是他的脾性。
放她走,真让她找下家?
笑话。
他跟养猫儿似的,一口一口喂出来的风情万种,到最后让给别人?
进不行,退也不行。
不是她在拿捏他是什么?
俩人隔着一扇门,他坐着不动,时宁也不出来。
半晌后,门总算响了。
靳宴起身去开门。
两个外卖,一个是傅荔点的吃的,另一个是……药。
他关上门,看了眼时宁,眉心收了下。
时宁闹了一晚上,精疲力尽,靠在床头差点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