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他们闹，但他从来没听她思维这么灵活，一次性说这么多话。
现在裴悠是哭，顾眠是闹，搞得裴锦川脑子又开始混乱。
双手叉腰在原地转了两圈，而后转身看向顾眠：“顾眠，悠悠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护着你，发生了这么多事，她一直都在……”
“为我着想吗？我不需要，谢谢！”
听到裴锦川说裴悠护着自己之类的话，顾眠就觉得恶心至极。
上辈子她一开始就是没看明白裴悠这种嘴脸，所以最后才吃了这么大的亏。
裴锦川：“你现在是非要油盐不进是不是？”
此刻顾眠在裴锦川的眼里，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人。
顾眠觉得好笑：“学术论的事儿才过去多久？你就让我这么相信裴悠的为人？”
“她……”
“不要给我说她对你的解释合情合理，我一个字也不愿意相信。”
顾眠现在已经彻底失去耐心。
直接弯身就要从地上捡起包，还胡乱地捡着那些散落出来的东西。
忽然，一个东西进入裴锦川眼帘，他也弯下身。
在顾眠伸手要捡那个盒子的时候，他抢先一步将东西捡了起来。
当看清楚盒子的包装，那一刻，周围的空气都因为他身上的气息而冷却。
他阴戾地看向顾眠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顾眠正在捡东西，听到裴锦川危险的语气，抬起头，就看到他手里一个蓝色的盒子。
定睛一看，竟然是一盒避孕套！
顾眠：“？”
那是她的东西吗？
见她不说话，裴锦川更是大怒：“我问你，这是什么！”
一字一句，此刻他的语气里已经没有任何温度。
顾眠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裴锦川本就在气头上，现在听到顾眠这话，一把将顾眠拽起来。
蓝色的盒子充满戾气地在她眼前晃了晃：“是不知道哪里来的？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？”
“来，看清楚这是什么！看清楚了吗？”
顾眠：“不是，你……”
“你连这个东西都随身携带？是想抓住唐宴的机会，还是陆斐砚的？”
顾眠：“……”妈的！
就算一贯温柔的她，此刻心里也忍不住爆粗。
“这东西不是我的。”
“不是你的为什么会在你包里？”裴锦川的情绪彻底失控。
顾眠：“这不是我包里的。”
“从你包里掉出来的还说不是？”
顾眠：“我跟你说不清楚了！”
空气，安静了下来。
四目相对，裴锦川眼底冰冷，顾眠也没有任何温度，两人之间只剩下了呼吸声。
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对视着。
许久。
裴锦川哼笑：“说不清楚了？东西是从你包里掉出来的，你说不清楚了？”
顾眠：“我也不想说了！”
那东西不是她的，如裴锦川说的，东西是从她包里掉出去的。
她这哪里还说得清楚？
然而她一句‘不想说了’，更是狠狠地刺激在裴锦川的神经上。
之前他们交往情谊最浓的时候，有的时候经过超市的成人用品那块区域，她的脸都会红。
然而现在这东西，却是放在她包里的。
裴锦川一把抓住顾眠的手腕：“你是不是和唐宴做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