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……”从敞开的门口灌进来的风带起了破庙中久积的尘土,一时间四处飞扬,被灰尘呛到的小青包住嘴鼻猛地一通咳嗽。大牛找了一快巨石抵住了容易被风吹开的两闪寺门,然后拍着小青的背,埋怨道:“这鬼天气,说变就变,早知道就不上山来了。”
小青抚着自己的胸口,顺了一口气,止了咳嗽道:“看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了,大牛哥,我们还是先在这里避一避,过会在下山。”本想借这好天气,与大牛哥上山游玩,谁知热夏的天气说变就变,方才还是晴空万里,转眼间就乌云压顶,雷声阵阵,滂沱大雨倒倾直下。幸好他们知道这山上半腰处还有这一间破庙,暂且一避。不过看他和大牛哥,全身湿答答,水淋淋的狼狈相,也好不到哪里去。被雨水浇透已发冷的身子不觉打了一个冷颤,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,鼻子一痒,猛猛地打了个喷嚏。
“千岁万岁,没灾没病。”(某地的口头语,对打喷嚏的人说的吉祥话。)大牛抚着他的背念道:“我去生个火,把湿衣服脱了烤烤,不然你会受凉伤风。”
他说完,在这间小山神庙转了转,拣了一些木头,在泥塑的山神前一方较干净处生了一堆火,蹲在旁边看着的小青,随着那越烧越旺的火焰,发冷的身子渐渐有了暖意,眼睛不由得瞄上正往火堆里添木头的大牛。大牛那一身薄衣薄裤,被雨水一淋,早已湿透,滴着水牢牢地吸附在他健壮魁梧的身体,那应吸水而变得紧身的裤管裹着他两条粗壮的大腿,紧绷地似乎要撑爆一般,尤其那两腿根中间处那被湿裤明显勾勒出来的一坨巨大轮廓,看得小青一阵耳根发热,尤其当大牛好象感觉那里不舒服,竟然用手隔着裤面摆弄了一下,那粗壮的茎干与硕大的卵袋显得更加清楚可辨,小青白皙的脸马上升得朵朵红云,胸口的心跳也变得更加剧烈,好象就要蹦出来一样。
“脸咋这么红,发热了?”堆好火堆抬起头来的大牛看见一脸火红的小青,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,有点担心的问。好象被大牛的手烫到的小青往后一仰,尴尬结巴道:“火……火太热了。”
“是吗?”大牛也不疑有他,说道:“那靠远一点,我来烤衣服就成。”他说着脱了自己身上的单衣,露出那一身结实强壮的肌肉,看得小青喉咙一动,吞了一口口水,虽有窘迫,但还是目不转睛盯着大牛那光裸的上身,心中春情骚动。
“咋还不脱?”大牛刚想解开裤腰带,瞥见目不斜视盯着自己的小青仍一动未动,不禁出声狐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