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工作一忙,根本无法监督冯吉的日常饮食作息。虽说有街坊邻居帮忙,但免不了担心冯吉又自作主张。
现在医生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,席荆才算彻底安心。他取了药,又记下了医嘱,载着冯吉回家。
路上,席荆给冯吉讲起了飞车党案。
冯吉听完深受震撼,他也没想到当年以为销声匿迹的犯罪团伙居然从没放下过屠刀。
那这案子结束了?
刑事方面差不多了,其他的还在调查。
冯吉点点头,那你和小季现在都在干什么?
席荆疑惑:嗯?你怎么关心起他了?
冯吉:这话说的,你们不是一起上下班吗?当然一块问问。
席荆:哦。没什么,就回到档案局继续整理案件。
冯吉:局里没其他说法?不应该啊!
席荆:目前没啥说法。看情况吧!正好趁着最近闲,能多管管你。要不然等以后忙了,又照看不到你。
冯吉不爽地切了一声,哪里需要你管我?我自己可以。
席荆驳斥道:可以个屁。我都听黄姨说了,你有几次都没去吃饭。
冯吉理直气壮地说:我那是有原因的。
什么原因?你说说,我听听。
那两天你黄姨身体不舒服,是他老公做饭。
所以呢?
饭做得不好吃,不想吃。这总不能明说吧!还不得迂回一下。冯吉道。
哟!还学会挑食了!席荆挖苦道。
我是个病人。
你还知道自己是病人啊!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吗?有的吃就不错了,还挑食。
两人斗了一路的嘴,回到家后,席荆帮着整理内务。冯吉嫌弃席荆事多,将人轰出去:我自己能行,你赶紧去上班。
席荆:我请假了。
冯吉:请假不好。
说着席荆就被推到了门外。冯吉一句再见后,毫不留情关上家门。
冯吉如获新生,自言自语道:总算是清静了。这死孩子也不知道和谁学的,年纪轻轻这么唠叨,跟个老妈子似的。烦死了。
席荆站在大门口,哭笑不得。不过冯吉还有力气推他,至少说明了冯吉的身体不错。席荆放心离开。他想着回家也没什么事,干脆开车回了档案局。
午休时间,其他人都离开到外面吃饭,只有季时余一个人留在了办公室。他给自己泡了碗面对付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