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阳公主闻言,顿时染了薄怒:“胡说!”
就在两个人说着话的功夫,那猎人已经将桃红小布片放在自己身后的竹筐中,很是得意地道:“没想到今日运气,竟然拾了这么一个妖精味的玩意儿,回头让俺那婆娘高兴下。”一边嘴里叨叨着这个,一边再次嗅了嗅那片桃红儿,不由得陶醉万分,竟然兀自猜想到:“这等物事,还不知道是哪个放浪的名门贵族和人偷情遗漏在这里的呢,闻着还一股子体香味儿呢。”口中说着这个,心中不免想着晚上若是自家婆娘穿上自这个趴在那里,露出雪白的大屁股任自己摆弄,那是何等的惬意啊。于是他忍不住再次哼起了小曲,一边哼着离开,口中却哼得是“红绡纱帐,春波荡漾,忘情消魂,戏水鸳鸯。轻抽急送,春潮频起。怜香手,惜玉人,使女忘魂;俯身雨,仰身云,俯仰亢奋!分开莲蓬花瓣雨,冲破花心一点红。快哉!爽哉!妙哉!”
朝阳公主见此,越发痛恨,怨声道:“你还不速速帮我取回,怎么能让这粗鄙之人拿了我的贴身之物回家?”
叶潜也觉得此事大大的不妥,可是……该怎么办呢?
他脸红了下,小声道:“公主,我若是去要这物,又该如何开口?”总不能告诉人家,我和我家主子在这里媾和,不小心遗失了这物事,麻烦你归还给我们?
朝阳公主沉着俏脸,冷哼一声,凉凉地道:“你如何开口,关我何事,左右你要取回此物便是。要不然——”她媚眸射出冷厉锋芒,余芒扫过正要走远的猎人:“要不然,这粗鄙男子,绝对留不得命在。而你,我也要重重处罚。”
叶潜见此情景,越发无奈,只好从公主体内抽回尘柄,抽回之时只觉得那里面仿佛有水嫩在紧紧咬合着挽留自己,万般不舍,但也无可奈何。他抱着公主下来,将公主安置在树下,这才匆忙追赶上了猎人。
猎人叼着狗尾巴草哼着小曲,满心想着房中事儿,走得正是惬意,忽然追上来一个年轻后生,又见这后生模样生得俊俏,却脸颊透红,对着自己仿佛有难以言明之事。
他很是不解:“这位小弟,请问拦住俺的去路,却是为何?”
叶潜红了脸,缓缓抱拳,这才道:“这位大哥,适才你在溪边,是否捡到一个女子闺中之物?”
这猎人听了这话,上下打量一番叶潜,目光中很是疑惑:“倒是捡到一个。”
叶潜硬了头皮,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,再次一鞠躬:“大哥,如果可以,麻烦将此物奉还,小弟愿意以些许银两相赠。”
这猎人看看银两,再看看局促的叶潜,不由得哈哈大笑:“小老弟,我可算明白了,怪不得我刚才拾到那稀罕玩意儿的时候就闻到一点妖精味儿,却原来你和你家小娘子在这里偷情呢。”
叶潜听了,脸上更加泛红,手脚都僵硬了,不过他也只能勉强承认道:“还请大哥归还此物。”
猎人也是个豪爽的,见他如此局促不安,笑着从背筐中取出桃红小亵裤递给叶潜:“小老弟,你也不用害羞,这大伙子小娘子的,跑到树林里偷个情儿,常有的事儿。只是你们以后可要在意了,千万寻个隐秘的地儿,如果再被俺这大老粗撞见了,俺也脸红啊!”
叶潜听到这话,越发羞愧,连连点头,鞠躬道谢,又把银锭子相赠,眼看着猎人走远了,这才捏着桃红小亵裤急匆匆回来了。
谁知一回到树下,只见朝阳公主早已穿好衣衫,微侧而立,皓腕轻抬,凤眸含怒,似怨似怒地瞪着自己。
叶潜连忙奉上桃红小片儿:“主人,我把这个要回来了。”
朝阳公主却一挥手,将他手中之物打落在地上,凉声道:“要回来又如何,难不成那等粗鄙之人碰过的物什,我还会再用不成。”
叶潜想想也是,别的男人早已摸过的贴身小物,他怎么可以给公主再用呢?可是——低头看看飘落在芳草中的桃红色,他有几分不舍,便弯腰捡起来,塞在衣中:“虽是不能用了,可也不能再仍在这里啊。”
朝阳公主不管这个,她却高挑着娥眉,怒瞪着叶潜道:“你刚才又和那猎人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