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腰间的链子开始,他就知道这个女孩子不简单,性情也不是她故意误导人所呈现出的样子,奸猾狡诈得很,现在或许还要加上桀骜。
他随意抽出20张卡片,按顺序排列在晚晴面前,晚晴一看,是20个英语单词,异常生僻,她见都没见过,更不晓得意思。
“记下这20个生词,并按顺序默写。”俞殷尚递给晚晴纸和笔。
为报前耻,晚晴两分钟之内看完,“好了,你收起来吧。”
俞殷尚按顺序收起卡片,晚晴飞速默写。
不一会,晚晴默写的a4纸递到俞殷尚手中,俞殷尚一眼扫去,丝毫不差。
俞殷尚继续分40张和60张卡片测试晚晴,逐一添加“砝码”,到最后75张卡片时,晚晴败下阵来,写错两个生词。
晚晴愈发地不服气,她的好胜心被自己犯的错误和俞殷尚说的“极限”完全激发,她不逊地瞪着俞殷尚,“再来!”
俞殷尚等的就是她这句,这次他加大了初次测试的难度,直接拆开25副扑克牌,他说明,“这里是25副扑克牌,你要做的是速记扑克牌的顺序。”
俞殷尚边说边洗牌,将每副洗过的扑克牌打开成扇面状,让晚晴看完一遍,合拢后,继续下一副,直至看完25副。
意料之中,晚晴全中。
俞殷尚拆完剩下的5副扑克牌,将30副扑克牌重新洗过,再展示给晚晴看。
30副扑克牌是晚晴的极限,她弄错了最后一副扑克牌的两张前后牌顺序。
晚晴说话的声音里搀了几丝火气,发狠地盯着俞殷尚,“再来,我这次肯定完全说对,不管你拿多少出来。”
俞殷尚嘴角弯弯,晚晴怎么看,就怎么觉得像是讥笑,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真的!快点拿出来!”晚晴不耐地催促。
俞殷尚推出一堆常见的5英寸照片,“这里一共是586张照片,你注意看照片的背面,看完以后,我出示照片,你把他们背面的资料说出来。”
晚晴依言对照翻看,每张照片均是某个人的免冠照,照片的背面是相对应的姓名、年龄、亲属伦理称谓、所在地、职务,以及谁和谁是三代近亲,甚至其中数十张是婴孩的照片。
如果硬要说这堆照片的共同点,那就是大部分人都姓俞,五官或多或少会有某部分相像,所有人的照片组成了一幅势力庞大的家族宗亲血缘图。
晚晴猜测,这些人应该是俞殷尚的宗亲。
照片和资料比较繁芜,晚晴逐一对照,当她记完最后一张照片资料,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。
这回她可是记得牢牢地,绝不会有一个错漏,让他见识一下,什么叫准确无误。
晚晴志得意满地朝俞殷尚点点头,说道:“开始吧。”
俞殷尚抽出第一张照片,晚晴略瞥一眼,是个六七十的老头儿,她说:“俞善礼,68岁,堂侄孙,现居英国伦敦,欧洲华人总商会会长,育有四子三女,大儿子是俞家荣,杜绣琳是大儿媳妇,大儿子一支生有三子一女……”
晚晴一张张背下去,背得嗓子干哑冒烟,期间喝光俞殷尚递来的六杯水,上了四次洗手间,背了将近四个小时,终于背完586张照片。
晚晴看了看墙上挂钟的时间。
靠,凌晨四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