缸。
破戒的和尚,食髓知味,洗洗刷刷中,没少吃晚晴的豆腐。
泡澡的水温恰到好处,他也很会打理她,晚晴双手搁浴缸边,享受着顶级贴身服务,眼看着要入睡,又被他一口啃醒。
晚晴哀怨了,是真的哀怨,已经一个晚上,加大半个早上,他怎么还可以这样精神奕奕,“你不累的呀?”
“我想到了一件事,所以你不能睡觉。”他神情严肃。
晚晴强打精神,“什么事?”
“你,不许吃避孕药!”
晚晴惊得瞌睡虫全跑,“什么?!”
她和他没名没分的,她凭什么不能吃避孕药?
他和她之间有爱吗?
欲大于情!
又认识了多久?
他有什么权力不让她吃避孕药!
她可不是母亲,她不会没名没分地生下孩子,不会没名没分地死去,不会尸体冻在火葬场,直到现在还未入土为安。
一见她炸毛的小模样,就晓得她存着什么心,顿时,俞殷尚咬死她的心都有了,只有她能让他硬起来,他的孩子也要靠她生,她竟然想吃避孕药,灭了他的种!
锐眼深深,俞殷尚不动声色编织半真半假的鬼话,“昨天带你去医院看医生,我见你身体这么弱,就请了医院里资格最老的老教授中医。他说你身体天生不足,宫寒,要靠后天养身,否则生不出自己的孩子。因为,你还在发育期,情况比较特别,他又叮嘱我和俞皓,调理你身体的同时,没有病,千万不要吃影响子宫发育的药物,否则乱了经期,再想调,就调不过来了。难道,你以后不想当妈妈了?嗯,对了,老教授还说你宫寒,不仅生孩子困难,怀孩子更困难,基本上,你需要依靠专家特别开的药物,或者是人工受孕,才能怀上自己的孩子。”
她自己的身体,她自己知道,她的确是宫寒,月经不准时,曾经偷偷看过中医,也的确是说过她生育困难的话。
既然老教授都这么说了,那肯定是没错的了,她不必乱吃药,吃坏自己身体。
晚晴情绪缓和了,浅浅点了点头。
俞殷尚大悦,得了便宜还卖乖,教训中不失亲昵,“笨蛋,我是为你好,知道了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晚晴乖顺地回答。
俞殷尚大为满意,啃她的小嘴,趁她痛呼,他就势钻入其中来个蛟龙入海,吻得晚晴气喘吁吁。
吻够了,俞殷尚才离开小情人的嘴儿,他掂起饱满的雪团,捏在手中清洗,弄得她哼哼唧唧声不断。
他边洗,边说:“猫猫乖,要在俞家立足,必须服众,你现在谈服众,为之尚早,这事情急不来。先想办法站在我身边,其他的,慢慢来。要站在我身边,你必须有一个让目前所有人都能接受的正大光明的理由和身份。猫猫,明白吗?”
“嗯,知道了,我会努力站在你身边的。”
她如此回答,却不甚在意他话里内容的真伪,更不会探究背后的深意,只因她的头脑太清醒,他的世界,他的未来,全部没有她。这并不是她的自卑,而是她清晰地看见二人之间不可逾越的根源差距——家庭出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