茜仪微微笑,舒服的在他怀里找到自己的位置,附在他耳边说道:“我真的有点被你吓坏了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
他低头顶着她柔嫩的脸颊摩挲,亲昵的气氛早巳经化解了前日的不快。
茜仪找到了他的唇,双手平放在他胸前,直接献上亲吻。
“我好喜欢你。”她真诚的望着他的眼说道。
面对这般柔情的呼喊,樊赢广的手也跟着在她的腰际游移,感受那美妙的弯曲弧度,慢慢的滑至她圆俏的臀部,轻轻的将她按向自己。
“那你要怎么表现给我看呢?”
茜仪也感受到了他的悸动,垂下眼,两颊烧起一片红。他的手滑下了她的大腿,她身上只穿了他的睡衣,上半身在她身上,而睡裤则在他身上,他的睡衣虽然长至自己的大腿,可是他的手钻进了睡衣里,不停的在自己的腿上摸索,激起了阵阵的诱惑。
“你要我怎么做?”她的声音有些不稳,但是眼神却多了些勇气。
“让我看你。”
茜仪的脸烧得更红。“你上次不是看过了?”
上次她吓得半死,第一次住进他家时,她就这种事怎么做第二次啊?当时那股冲动现在早就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。
“你怕我吗?”
“我会害羞”她近乎蚊鸣般的在他耳边求饶。
这种事本来就应该由男人来做啊!可是樊赢广却不停的想逗弄她,充满魔力的大掌往她的大腿内侧沿着光滑的肌肤向上滑去,亲密的碰触令茜仪不禁蜷起身子,可是他的腿介入了自己的两腿之间,让她没办法阖起,只能微微的向他敞开自己。
“樊”“让我看你。”他再一次的要求,吻向了她的颈边,湿热的气息终于让她颤抖的手轻轻解开了钮扣,蕾丝胸衣裹着令人垂涎的丰满,樊赢广低头轻咬那迷人的顶处,隔着蕾丝的引诱几乎要逼疯他的理智。
胸前的**感让她几乎没办法呼吸了,茜仪的手挣扎的扯开了绑缚着上身的最后遮掩,当他湿润的唇舌直接吮舔硬挺的红嫩峰顶时,她忘情的轻喊出声。
无助的小手被牵引至一处灼烫,茜仪感受到了那股力量,睁开了眼望着身上的男子。
“怕吗?”他的声音沙哑,仿拂承受着压力,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放开自己,逼着她正视眼前即将发生的事。
“我不知道”她的心都慌了,但是眼里却带着祈求,她的身体诚实的反映着她的需要,不时挺起身子朝他索求,迎接着他指尖的探索。“帮我。”
茜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,将脸埋在他怀里,几乎要哭了。
安慰的吻落在她唇上,等不安稍稍退去,灼热感也跟着缓缓挺进她的体内,那陌生的充实感穿透了最后一道防线,完全的占住了她。
她惊喊了一声,痛楚跟着放大,想躲却又抽不了身,樊赢广完全压制住自己,不顾她的挣扎更加的深入她体内。
“嘘。”他轻吻着她,等着痛楚过去。“你明天上不了班了。”
“啊?”她脑子里一片乱,哪管得了明天还能不能上班?
“太常请假会怎么样?”他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“可能会被开除吧?”她声音里的不确定绝对不是因为她对工作仍有眷恋,而是她感觉到某一种抽动。
“那很好。”他退出了她的身子,将她往上一提,正当她松了口气以为一切就要结束之时,再一次无预警的穿入。
这一次疼痛减缓了些,但是他的动作却带来了更多的愉悦,快感一波波的朝她涌来,而他的动作也跟着逐步加重,柔美的身子引发了他更强的征服欲,直到一次比一次深入的占据,将两人推至顶点,结合成一体。
“苦着一张脸?”
下了班一回到家就见茜仪一脸哀戚,这不像是一夜春风的女子该有的表情,但是樊赢广看在心里倒是很痛快。
“我失业了。”茜仪嘟着嘴说。
连续三天她根本没办法去上班,全是这男人害的!第一天她的腿连站着都有困难,可是他却也没让她歇着,连续几晚的索求让她根本应接不暇。
“那不是很好吗?”他在茜仪颊边印了一吻,把吃的摆在餐桌上。
“哪里好?”要不是她饿了一定会找他吵架,可是看在他窝心的带了食物回来的份上,茜仪也只是一边应着,一边动手把餐盒打开。
“饿了对吧?”
一整天都待在屋子里,看来虽不像前几日那般举步维艰,不过要想“长途跋涉”到附近去买吃的,倒是很难为她。
“都是你害的”他看来一点事也没有,而且这几天他脸上多的是笑容,想想还真有点不公平,偏偏自己又没用,只要樊赢广撩拨几下,她根本就是只有举白旗的份。
“当然,除了我以外,还有谁可以害你?”他很大方的扛起这个罪名,坐在她身边陪着她吃饭。
趁着她吃东西时端详着她,看得出来她脸上多了份小女人韵味,不同于以往的女孩味道,不管是一个眼神、一个动作,都带着十足的温柔。
而被这样的女子所在意着,对于一个男人的自信心是很有帮助的,樊赢广只觉得这几天的心情好得不得了。
当两人躺在按摩浴白里享受难得的放松时刻时,茜仪舒服的叹了口气,夹在脑后的发丝有几绺垂在细白的肩骨上,而她就躺在樊赢广的胸前,两人不时交换着亲吻。
“我们结婚好了。”他突然开口说道。
“为什么?”茜仪坐了起来,看着他的表情有些讶异。
樊赢广也跟着坐了起来。“你以为你还能去嫁别人吗?”
“我没有说我要嫁别人啊!”茜仪尴尬的起身,拉了条浴巾遮住了自己。
身后也传来了水花溅起的声音,另一条浴巾被抽了去,茜仪没有回头看他,只是快速的披上浴袍,离开了浴室。
脚步声跟着她走进卧室里,她拿了一罐乳液,当成是武器般的面对他。
只见他好整以暇的拿着一条毛巾擦着头发,跟着把毛巾随手一披,便朝她走来。
“我在抹乳液。”她防卫性十足的说。
可惜樊赢广只是接过了她手上的乳液,说了声:“我帮你。”
“不要啦!我自己弄就好了。”
她轻声的拒绝对他一点用也没有,乳液还是被接了过去。“这样你才会专心的回答我的问题啊!”“什么问题?”她装傻的问道。
“为什么不想嫁给我?”
“因为”她自己也说不上来,只是她没有想到婚姻这一项嘛!
他把乳液倒了些在手上,涂遍了美背,却始终等不到她的回应。“找不到借口了吗?”
“才不是借口呢!”她马上有了反应。
“那是什么?我们都单身,而且在一起很快乐,我喜欢你待在这屋子里,你应该也是喜欢和我在一起的吧?还是你不喜欢?”
“不喜欢我怎么会在这儿?”她回过身反问他。
“可能是因为你这几天走不出去。”他故意这么说。
茜仪脸上马上升起了红晕。“那你今晚别害我,我明天就可以回家了。”
“你想得美!”
“欺负人”她嘴里虽然这么说,但是手却环住了他的腰,沉默的在他怀里撒娇。
“问题是我人都欺负了,人家还是不肯嫁给我啊!”樊赢广承认,他的确是喜欢茜仪这么窝在自己怀里,她在他怀中时脸上总会出现一副幸福的表情,但他不能接受的是,既然她是如此的喜欢自己,为什么又不肯接受结婚的提议?
“我并没有向其他女人求婚的纪录。”他刻意强调他求婚的珍贵性。
“那我更不能破坏你的纪录。”
“但是我想用你来破我自己的纪录啊!”“可是人家真的还没想到结婚的事情嘛”她之前也提过一次,他怎么会忘了呢?
樊赢广叹了口气,放下手上的乳液,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馨香。
“我对你的误会怎么这么大呢?”
他以为这女孩会怀有梦幻般的想像,渴望着白纱、婚礼,期待着幸福婚姻,甚至是家庭和小孩,但是在茜仪的甜美之外,她总是一次次的让他跌破眼镜。
“我本来就跟你说过了”
当樊赢广第一次向她告白的时候,她就说他是误会了,可是他却一点都不相信,还把她拉进了陷阱里,让她也连带着爱上他。可是现在她真的没有想到婚姻,更没有意愿走进婚姻里。
“你不喜欢我们现在这样吗?”
重要的是此时此刻啊!她只要维持目前的情况就好。“现在这样很好,只是我要的比你想像的要多了很多”
他希望她可以当他的妻子,可以生养他的小孩,可以正大光明的入住这间屋子,他可以带着她向世人宣称这个美丽又奇特的女子是他的妻子!
可是在这之前,他似乎还得花点时间改变茜仪的观念。
“要这么多,未免太贪心了吧?”茜仪抱怨的咬了他的指头一口。
“问题是我只要你一个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