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屋子里太闷,要不要去阳台上透透风?晚上在阳台上吹会儿风,还挺舒服的。”
施译暗喜,送上门来的机会,很高兴地就答应了。他有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,都不用猜,叶开觉得这小孩儿单纯得过分了。
“那个……”施译琢磨着从那儿开始好,“谢谢你的那个什么巾,我给我同学也分了几片,的确挺管用的,他们也让我谢谢你。”
叶开诧异地挑眉看他,似笑非笑,“你同学认识那东西吗?”
“认识啊,不过他们好像挺尴尬的,我也搞不清楚。”
叶开再也忍不住,哈哈哈大笑着趴在施译的肩膀上半天直不起腰,“让我说你什么好……”
施译有点郁闷,这有什么好笑的?难道叶开也“一生放荡不羁笑点低”吗?看着不像啊……
“我……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他终究支吾着开了口,“别笑了,你严肃点儿。”
“嗯,我不笑,你说。”虽说是不笑了,可是那眼里充盈的笑意怎么就让施译这么别扭呢?太耀眼了。
“那个……”施译很苦恼地揪住头发,“我问你哈,打手枪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很好,终于说出来了!施译你是勇士,敢于面对自己身为男人的无知!他现在就想为自己的勇气放一筒烟花。
“哈?”叶开这次是真的不笑了,深深地看施译一眼,再一眼,然后弯着嘴角,给出一个很有内涵的笑,“昨晚上就是因为这个被欺负的?”
“啊,这都被你看出来了?”施译的脸腾地红了。
“他们对你做什么了?”
“唔,这个……他、他们扯我的裤子,然、然后……”他说不下去了,幸好夜色掩盖,他不至于狼狈倒丢盔卸甲。
“就是那么回事。”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们的姿势变成叶开半环着他,一手扶着墙,一手扶着阳台栏杆,身子又挨得极近,这么一来,施译就好像是被他搂在怀里一样。
施译有些尴尬,又不好贸然推开他,他总觉得抠这些细节真的很娘们。
“你还太小,还不适合知道这些,如果到了有必要让你知道的时候,我希望我会是那个亲手教你的人。”他的脸和施译的挨得很近,近极了,几乎要贴上,嘴唇挨着耳廓,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。
施译郁闷地觉得最近脸红的次数真的太多了。
他对叶开的话表示很不明白,但他还是搞懂了一件事:原来打手枪好像并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私密,一定是路陆他们昨天的表达方式不对。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