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就是个妓子吗？”楚若宁理所当然的说道。
蝶湘却摇头，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。
“若她只是个寻常的妓子，怎么可能吸引胤王爷留宿这么久呢。”
楚若宁闻言陷入了沉思，凌云彻不是色令智昏的人，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沉迷美色，连续几日留宿风月阁。
想通了这一点，楚若宁看向蝶湘道:“那她是什么身份？”
“她是九黎族的圣女。”蝶湘小声说道，“奴婢今日途经花园的时候听到雪妃娘娘和绿珠说的。”
楚若宁没有听说过九黎族，不觉蹙眉问道:“九黎族是什么？”
蝶湘没有想到楚若宁竟不知以蛊毒之术著称的九黎族，只能给她解释了一番。
楚若宁眉头微蹙，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:“若她当真是九黎族的圣女，为何会沦落道风月阁为妓子呢？”
面对楚若宁的询问，蝶湘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，“这大概是个人癖好吧，不过娘娘，若是能够将此人拉为己用……”
楚若宁眸色闪了闪，深沉的盯着蝶湘，一言不发。
蝶湘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，她刚刚说得多了些，这本不该是她一个寻常宫女懂得的东西。
然楚若宁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，她盯着蝶湘良久之后对她道:“我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深宫女子，你认为她凭什么放弃胤王这棵大树，反而来栖息我这棵小枝桠呢？”
这点自知之明，楚若宁还是有的。
“若是换一棵大树呢？”
凌云霄的声音陡然响起来，二人惊愕的看了他一眼，连忙起来给他行礼。
“殿下进来他们怎么也不说一声呢，臣妾应该出门去迎接您的。”
楚若宁说着嗔怪的等了旁边的金翠一眼，“金翠，你怎么不通报一声，让我失了礼数。”